第六回:庄稼汉转运娶娇妻白莲术巧治西洋汉
说话分两头,那妹妹胭儿别过周大人,下嫁到城外一个庄稼汉赵劲为妻。现
专表那赵汉。
却说那赵劲虽在天子脚下长大,却父母早亡,家中只租借地主家田做,父母
双亲死后未给赵劲留下什么,止有破旧瓦房两间。赵劲自父母过世后,没人管教,
整日里跟着浪荡子弟在村子口流浪,偷盗嫖娼无所不为。那赵劲有个年迈叔叔看
不过去,渐渐管教起来,跟赵劲住到一块,早晚跟赵劲上地里做活。几年过去了,
赵劲也三十多岁,止存得一点银两,恰逢赵劲叔叔却是那周大人旧识,赵劲因此
巧得一房媳妇。
那胭儿下嫁到赵劲家,不似那一般人家,吹吹打打,只是收拾了衣物,随那
下人到那赵劲家来,当下叫了几个亲朋好友,晚上喝了半宿,就算婚成了。
那赵劲三十多岁,今娶得一房如此漂亮动人的媳妇,心中早乐成一片花。吃
了七八分酒,进那洞房来,见胭儿坐在床头,急急上前,见那新人貌美如花,浑
身香气扑人,那兼那寻常难见的身段儿,顿时欲火焚身,上前道:娘子真若天仙,
这就上床歇息吧。胭儿抬头见那赵劲,只见那鲁智松般魁梧身材,满脸更是胡须
密布,粗眉大眼,穿个粗布衣服,缝缝补补。心下老不乐意,可又无奈嫁了此人,
只得硬着头皮道:相公不必过急,妾身身子娇嫩,还望相公轻手慢脚相待。那赵
劲见娘子首肯,更是乐上天去,当下抱着胭儿倒在床上,双双脱了衣服,这穷苦
人家的床,只是棉布的被褥,胭上脱了衣物躺上,不免有些刮痛。赵劲丝毫未觉,
一张臭哄哄大嘴凑上来,两手握住那饱满乳尖,亲了一回,阳物早涨成一根铁棍,
胭儿伸手一握,只见那赵劲身下毛丛密布,那毛又密又长,中间阳物突出,却有
尺长,更兼粗大惊人,只手难握,心中倒吸了口冷气,虽不是处子之身,胭儿却
从未见过如此巨大阳物,不知如何承受。赵劲当下分开胭儿两条白嫩大腿,粗大
阳物对准那阴户,插了进去,只听唧唧一声,但全吞入阴户,当下爽美不已,抽
插起来,只见淫不四溅,娇喘连连,胭儿低声叫唤不停,只叫:相公,插得慢些,
奴承受不起。那赵劲哪里肯听,次次深抵花心,那花心紧吸着阳物进出,淫水横
流,抽插约有千度,胭儿只觉一阵头晕,那阴户中一阵收紧,一股阴精如水泄般
流出,只是大叫:丢了丢了,那赵劲却未泄,仍抽插不已,胭儿阴精又泄了几次,
只觉混身无力,只得行那白莲术,阴中越插越紧,赵劲忍不住,阳精一泄如注,
直泄了个二三十下,等阳具拔出,那阳精流了出来。只因那赵劲阳具太多,虽有
胭儿用白莲术抽吸,仍吸不完,多的从阴户中流出。当下二人擦试了一回,半夜
又做了几次,睡到天明不提。
胭儿自嫁那赵劲,虽然家中贫苦,却因那赵劲正当壮年,夜夜春风几度,弄
得胭儿爽快不已,赵劲更是把胭儿当个宝贝看着,丝毫活计不让她做,那胭儿渐
渐安稳下来,空有一身白莲术神功不用,只愿当个小小家妇,日日洗衣做饭,服
侍赵劲,那赵劲整天乐在心头,在地里干活像头牛,回到家里,不顾吃饭歇息,
就急急拉着胭儿上床做过一回,再打理晚饭,饭毕,片刻不歇,就上床睡觉,夜
里自然又要弄上几回。
却说那赵劲叔叔,年岁已高,已近六十,里里外外操劳,让那赵劲娶了胭儿。
自见那胭心如此美貌,心中也尤如火烧,只盼有机会共尝那水嫩媳妇肉肉,只苦
那赵劲看得紧,白天一同下地,晚上回来就抱着胭儿不离手。那赵劲房间与叔叔
房间止隔一墙,夜夜听夫妇二人做那事儿,娇喘嬉笑声声不绝,心中痒个不行,
又无处出火,只好打打手统度日。
一日,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扯着庄稼,赵叔叔突计上心来,蹲在地上,捂着
肚哎哟叫个不停,赵劲忙过来问,赵叔道肚痛不已,赵劲忙扶叔叔回家休息,回
到家唤那胭儿在灶上煮了碗姜水,侍候着赵叔服下去。赵叔装着肚痛略缓,躺在
床上睡了过去。那赵劲见叔叔无大恙,交待胭儿好生侍候,回地头去干活了。
那赵叔专等那赵劲走远,便又唤了起来,胭儿在屋外听着,赶紧进房瞧着,
问道:叔叔可是肚子又痛?赵叔答道:不知怎的,又痛将起来,真是痛杀也!当
下用手按着肚子,那胭儿近前来,不知所措,那赵叔按了一会,道:按着倒不痛
了,烦请贤媳帮我按着肚子何如?胭儿羞答答恃道:这样羞人之事,岂可做得?
男女授受不亲,况且还是家叔。心下正想,那赵叔叫痛声愈剧。胭儿无他办法,
只好伸出纤手,轻按那赵叔肚皮。赵叔只觉一团粉柔娇嫩东西放在肚上,心中大
喜,忙装着不痛样子,道:贤媳果然好手法,这一按竟不痛得厉害了。
胭儿娇羞不已,道:是叔叔急病过去而已,一个白脸飞上几朵红霞,看得让
人动火。
那赵叔心中欲火烧着,那底下阳物不由竖起,顶着那胭儿粉手,胭儿一惊,
正欲放手,那赵叔又哎呀叫痛,胭儿只得又揉着那肚,赵叔道:这肚皮下几寸,
痛疼尤剧。胭儿只得移下几寸,却正碰着那竖起阳物,不由一抓,那阳物却从裤
中暴跳出来,那胭儿倒吸一口气,手儿抽回,捂着脸害羞不已。赵叔见状,一把
扯过胭儿,抱住就啃,胭儿大惊,心下欲挣,无奈那老家伙力气惊人,抱住纹丝
不能动。胭儿口中叫道:叔叔休要无礼,奴可要喊人了。那赵叔此刻哪管这么多,
翻过身来,把胭儿压在身上,扯去那胭儿衣裳,露出那雪白肌肤来,双手握着两
只雪白大奶儿,只觉握着一团温热棉花一般。赵叔把胭儿压着,除去自身衣物,
阳具对准阴户,插了进去,不顾那胭儿叫唤,抽插起来。那胭儿初时大惊,又羞
又恼,待那阳具抽插起来,渐渐也感到爽意,亦知叫天天不应,只好承受那抽送。
眼中泪滴下来,赵叔抽了几千度,尤不能泄,胭儿只得施那白莲术,转眼那赵叔
就阳精喷发,一个硕大阳具软成小虫儿,那胭儿瞅准机会,翻身起来,穿上衣服
跑了出去。
自尝那胭儿滋味,赵劲叔三天两头或是装病,或是回家取物,总要把那胭儿
奸上一回,那胭儿只顾那相公颜面,默默承受。几次下来,赵劲这粗人竟未觉有
异。
一日,那赵劲收工回家,见胭儿坐在房门口,垂泪不已,叔叔坐在房中床上,
心下大惊,忙问胭儿是怎回事,那胭儿哭了起来,不肯开口,再问那叔叔,只道
不知为何。那赵劲此时隐约感觉不对,心下有了三分明白,只是口中未提。再过
了几日,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做活,赵叔放下家么就往家走,赵劲问他,只说回
家取物。赵劲暗暗跟随其后,见赵叔回了家,进了房中,忙凑在窗外往里一看,
不看尤可,这一看可真是肝胆俱裂!只见赵叔把个哭哭啼啼的胭儿压在身下,两
手除去衣服,正把个阳具对准阴户,准备插进去,那胭儿拼命反挣,屁股扭动,
那赵叔阳具怒跳,在阴户外磨插,对不准那阴户。赵劲血气涌头,大喝一声!冲
进房来,那赵叔听赵劲进来,心下一惊,那阳具不由一软,一股阳精止不住喷出
来,直射在那胭儿脸上、嘴上、还有头发上。射了七八下,从胭儿身上滚落下来,
光着个身欲逃。那赵劲一拳头过去,赵叔直飞门外,抓将起来,跑出远去。胭儿
见状,大声哭了起来,拉过床上被子盖住全身,却让那赵叔的精污沾了一被,复
又拿开被子,用那丝帕盖脸。赵劲抱着胭儿,当下夫妻两人哭了半天。
那赵叔自被抓奸在床,阳具未插进阴户,却因惊吓过度,阳精射出。逃出门
外,更兼那赵劲一拳打在胸口,只觉胸前和下身刺痛无比。却不敢回家,找了个
荒废所在,冻了几天,竟死了。直到有个放牛的寻着,认得是赵家叔叔。那赵劲
赶来,哭了一回,只得葬了不提。
那赵叔死去,赵劲夫妇初时有点悲伤,过了半月,也感快活起来。只因那叔
叔不在,无人管着,下不下地,只由自身。久而久之,那地也荒废了,到了秋收
时节,稀稀簌簌收了几担谷子,除了交租,却止有几斗米过日。
转眼冬来,天气凉了起来,那家中米菜却日益减少,夫妻二人只是吃了上顿
没下顿。那赵劲着急起来,复又寻那旧时浪荡一起的子弟来。其中有个叫狗儿的
执侉子弟教赵劲道:兄弟日子过日得穷苦,只是拿着金碗讨饭吃罢了。赵劲问道
:何出此言?那狗儿笑道:兄弟家中那娇美娘子,远近闻名,只要略施手段,日
子保准过得比那村中富户不差。那赵劲怒道:家穷自有骨气,我一男子大丈夫尤
养不活个娘们不成?那些狐朋狗友皆笑不提。
又过了月余,那赵劲家真是一粒米也寻不出来,夫妇俩人饿了一日,只是头
昏眼花。那赵劲暗想:虽那娘子如花似玉,日里夜里奉承得如意,只是现在肚中
饥饿,却顾不得这床上趣味,看来这肚子只比那床上快活要紧。现今如再不听那
狗儿所言,只怕天寒天冻,饿死在家中未可。心下主意已定,便走出门来。
出得门来,见那天正飘着那鹅毛般大雪,放眼皆是素白。寻得那狗儿家中来,
那狗儿见赵劲上门,忙让进屋,只见屋中炭火正旺,那狗儿妻儿正围着炉火,煮
着那黄酒,桌上几碟小菜,放着几双碗筷。见了此景,赵劲暗想:自家妻子美貌
有加,却吃不得喝不得,倒不如狗儿的粗犷妇人会过活,心下暗暗惆怅。狗儿和
那赵劲喝了一会那烫得滚烫的黄酒,去了去身上的寒气。赵劲暗把心下意思跟狗
儿一说,狗儿道:兄弟要想得开,事情亦就简单,想那村里村外,几多富户公子,
多是让我牵线搭桥,想一睹嫂子芳香,以前只因兄弟看得死紧,未免不好开口,
今日兄弟自上门来,那不妨说个开窗话。赵劲道:我却不舍卖了你嫂!那狗儿低
声道:兄弟此言差矣,嫂子美貌贤慧,哪有舍得卖的道理,这富户不求能买得嫂
子,只求睡上一两晚,就足矣,那白花花的银子,也就到手了。赵劲道:如今实
无他法过冬,全凭兄弟安排,那狗儿满脸笑道:兄弟之事,包我身上,待我这就
去办妥,再上门来答复。
于是那狗儿嘱咐妻子打好一壶酒,称了一斗米,一担火炭,又给了三两碎银,
打发那赵劲回去。胭儿在家亦又冷又饿,见那赵劲拿着东西回家,不胜欢喜,当
下二人生了火来,煮了米吃,围在那火炭面前,才感饥寒略缓,那胭儿心下只是
对那狗儿感激不尽。
却说那狗儿知那赵劲欲让人嫖妻换钱,自知有不好少处,却又恃那赵劲妻定
不肯多做此事,只图一回赚足,便想起那城中有个西洋人,在那烟花之地有过相
交,早嘱狗儿寻那美貌人妻相嫖,那西洋人生得高高大大,腰中钱包也是鼓鼓囊
囊,但同那狗儿共进了妓院酒楼,花银子如水一般。看来只找他来嫖,定有不少
好处。主意定下,打点好衣物,出得门来,看那雪又下得紧,漫天飞舞,又让浑
家拿了件蓑衣披上,进得城来。
那西洋人却是朝中天人所聘,在朝中处理外国事务,正因雪在家闲着,见了
那狗儿,高兴不已,那狗儿把来由一说,更是连连答应,当下赏了狗儿五十量银
子,两人约好时辰,那狗儿自先回家,又差人唤来赵劲,如此这般一回,安排妥
当。
到了那日,天将晚,那赵劲只推说要去朋友家中,一会回来,胭儿独自在家。
那西洋人早等在那狗儿家中,但见那赵劲进屋,就由那狗儿作了中介,付了一百
两银子,那赵劲让那狗儿带着那西洋人径往家中。
胭儿左等右盼,不见丈夫回家,暗自着急,只得熄灯先睡下。那狗儿领着那
西洋人,一脚深一脚浅来到赵劲家门外,推开那虚掩的门,进得房来,那狗儿在
屋外候着,西洋人急急入房中,胭儿问道:相公怎么晚才回?那西洋人只不答话,
摸上床来,一把抱住胭儿,就弄起来,那黑灯瞎火中,胭儿未觉是他人,以为是
赵劲,被那一摸,淫兴上来,手儿勾着那西洋人,凑上嘴去。
那西洋人上得床来,钻进那暖和被窝中,剥去胭儿底衣裤,伸手去摸那胭儿
阴户,摸了一手水,急忙提枪上马,摸索阴户,找那蜜口儿,要插进去,摸索了
几回,找不着那口,急得胭儿伸手来拉那硬棒儿,只一摸,就倒吸了口冷气,那
阳具硕大无比,又粗又长,虽那赵劲阳具粗大,却是小巫见大巫,那西洋人阳具
长有一尺三四,约有小儿手臂粗大,阴部更无寸毛,怒冲冲一根阳具,下面吊着
两个蛋比那牛的还大。只这一摸,胭儿便此不是赵劲,是有人假冒,便惊问:谁
冒充我相公上床来奸人?那西洋人笑答道:我比你相公还服侍得你爽利!说完,
那阳具一插到底,咕的一声入了花房中。那胭儿只觉一根巨大东西直捅阴户,涨
得阴户痛疼难忍,花心也被顶得涨痛。不觉叫出声来:要插死人了!且抽出去。
那西洋人哪肯?缓缓抽插起来,阴户中淫水渐渐多了起来,胭儿只觉痛疼减少,
爽快增加,被插得意乱神迷,花枝乱颤,两手紧紧抱着那西洋人屁股,只愿次次
深插到底,不再管那强奸之人姓舍名谁。
那西洋人果然是床上一等一的高手,抽插了几千度,却不见泄,倒是胭儿被
抽插得那阴精频泄,湿了那床上一大片,泄了几次,胭儿只觉浑身难受,抽插也
愈痛起来,只好运功把那阳精吸出,那西洋人也非等闲之辈,只觉阴中变紧,像
个小口紧咬着阳物,却不恋那快感,拔出阳物,翻转胭儿,从背后寻着阴户,插
了进去,依旧抽插起来,那胭儿正使白莲术吸精,冷不防那西洋人换了姿势,顿
觉阴户吸咬得不甚紧,抽插虽照样有度,那阳精却吸不出,反而那西洋人抽插得
虎虎生风,口中呀呀叫着,次次插得更深,抵得花心生痛。胭儿急了,突挣脱那
西洋人,转过身面对前西洋人躺下,那西洋人却用手撸着那阳物,寻到那胭儿嘴
中,要那胭儿舔吸,胭儿无奈,只有张开樱桃小口去吃,无奈那阳物太巨大,插
进樱桃小口,满口都张得大大的,只觉那嘴角都痛疼起来。胭儿唔唔有声,西洋
人按着樱儿那小脸在小嘴中抽插起来,倾刻那阳精射出,全都射在那胭儿嘴中,
胭儿只觉一股浓精像射箭般涌来,直至喉咙,把胭儿呛得直想呕吐!不觉把阳精
咽了一大半,胭儿把头伸到床边吐净嘴中阳精,道:难道妾的下身纳不得朗君的
阳精么?却要射在妾嘴中,真是腥极了。那西洋人笑而不语。胭儿又问:你倒是
何人?再不说我就喊人了,那西洋人只得道:久仰娘子美名,今日一试果然名副
其实,在下乃西洋人士,在朝中为圣上尽力。那胭儿道:我道为何阳物如此巨大,
原来是外番人种,却来欺我。
心下却恃:那西洋人尽来欺我汉人,若不给些厉害瞧着,只以为我等人好欺
负。心下主意已定,遂又对西洋人道:刚刚朗君弄得妾痒死了,尚不解痒,不若
再战如何?那西洋人正有此意,两人遂整枪再战。这回那胭儿学聪明了,只一开
战,便大声呻吟,底下阴户淫水四溅。
西洋人见状,暗道爽快,今日这银两果然没白花。也加快抽插速度,两人只
做得是天昏地暗,床铺几乎快散架,吱吱作响。
胭儿放出那白莲术手段,阴户如火烫般热,淫水越来越稠浓,花心紧缩,紧
紧咬着那西洋人巨大的阳具。几番下来,胭儿那吸精法起效,西洋人只觉阴户越
吸越紧,阳精从体内涌上来,正欲拔出,胭儿岂能让他得惩,粉嫩双手紧抱着西
洋人,那西洋人只觉双腿无力,龟头一热,那阳精全部射入胭儿小小阴户中,胭
儿照单全收,那西洋人精液稠浓又量大,足足射了三四十下方止,烫得胭儿娇喘
不已。
是夜,两人战了七八次,西洋人虽然威猛,却也败在那白莲神术下,只觉混
身软绵,全身乏力,未待天明,便穿衣出门。那狗儿听了一宿春风,档中也硬了
一宿,无奈西洋人在内,心中恨不得也能爽上一回,终未如愿,伙同那西洋人出
门后,径往狗儿家中去。
赵劲得了许些银子,日子便宽裕多了,夫妻二人都装着不知此事,那银子也
骗胭儿说是借来。夫妻二人好不容易挨过寒冬,次年春天,二人辛苦劳作起来,
夫唱妇随,日子越过越是红火起来。
那茵儿自嫁书生朱玉以来,日子也平淡过着,隔了两三年,朱玉中了个秀才,
夫妻俩喜从天降,次年赴京大考,又中了个进士,发到本地做了个县令。那朱玉
虽做了大官,却不嫌那茵儿是个妓儿出身,夫妻俩反而越来越恩爱,茵儿时常到
妹妹胭儿家走动,见妹妹家里赚钱过日子虽好,却要风吹日晒,于是又在城里购
了一家小布铺,让胭儿夫妇经营,几年下来,布铺也经营得红红火火。
茵儿胭儿姐妹转眼间已过三十,都喜嫁善人,得于善终。
[ 本帖最后由 aisitena 于 2009-12-24 00:45 编辑 ]